鱼上仙(叔圈贪欢通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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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X你】来自春天的新生命

何立X你

第二人称代入


是写给@吹斯塔Trista🐍 的生贺


已婚设定

也可以看作是先婚后爱·何立篇 的后续


OOC!OOC!OOC!


以下正文——







过了雨季便是一年盛夏。


午后何立差人回来说他今日公务繁忙,怕是要到晚膳时分方可归来——他每次出门总会告诉你大约几时回府,若要晚些便会打发人回来传话,叮嘱丫鬟们尽心伺候夫人。


总管大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宠爱让府里下人们丝毫不敢怠慢,况且夫人向来好脾气,又体恤下人,没少为他们说过好话。


你赏了传话的小厮一些碎银子,靠在躺椅上小憩。


近日来你分外嗜睡,原本每日清晨你都会同夫君一同起床,替他更衣,时不时被他调戏——他喜欢附在你耳旁说着荤话,欣赏你慢慢变红的脸蛋——待他离府后再睡个回笼觉,可如今你怎么也起不来,每日赖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着“夫君让我再睡会”,何立虽不悦于你不为他更衣,但也不想强迫你起床,便只是坏心眼地闹你一会,没再强求。


你一觉睡醒,何立尚未归来,于是你闲来无事来到后院酿酒——你先前虽说只是茶馆里端茶倒水的杂役,却也偷偷学了些酿酒的技巧,那时是想着多学一门技能将来也许能多一条活路,未曾想嫁给了何总管,酿酒便也成了你闲暇之余的爱好。


日头并不强烈,却照得你腿软。你只当是许久没动身子有些虚,却在起身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竟直接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夜已深。你躺在床上,余光看见了坐在床边守着你的何立,下意识扯了扯他的衣摆。


「夫君……」


他扶着你坐起来靠在软垫上,嘴对嘴将水喂给你,干涩的嗓子很快得到了缓解,你的脸也红润了不少。


你见他脸色阴晴不定,沉默着坐在你身旁,看起来似乎是在生气。


想来也是,何立今日一早还关照你别累着,安安心心当着总管夫人,有些事让下人去做便好,不必像从前那般亲力亲为,可你总不听,现在倒好,突然晕倒何总管必然会动怒,他舍不得罚你,便会罚伺候你的丫鬟们。


何立得知你突然晕倒的消息脸色大变,顾不上正在奉承的官员立马赶回府。


自你醒后他板着脸没说一句话,原想吓唬吓唬你,见你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亲吻他的侧脸,又想起方才太医的叮嘱,脸上还是破了功,搂过夫人纤细的腰在你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和以往的攻城掠池不同,他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便拉开二人的距离。


你不解地看向他,双臂已然习惯性搂住他的脖子,等待他进一步拥有你。


何立好笑地看着你茫然的表情,伸手点了点你的鼻子,「傻瓜,连自己有了身孕了都不知道,叫我如何放心?」


「……啊,什么?」


你并非没听懂他的话,只是这个消息过于突然,你没有一丝心理准备,傻傻地向夫君再次求证。


「一孕傻三年,此话果然不假。」他无奈地轻弹了下你的额头,「我们要有孩子了,小家伙正在夫人的肚子里,做母亲的却毫无察觉。」


眼里的震惊很快被喜悦所替代,你轻轻抚上小腹,那里依旧平坦,但你知道自己在孕育新生命。


你喜欢孩子,更逞论这是你和何立的孩子,亦是你曾悄悄期盼已久的惊喜。


「有孕是喜事,不过……」你抬头看他,何立的眼里撤去了笑意,转瞬间变得严肃,「如此炎热的天夫人竟然还在后院酿酒,是不记得为夫的话了吗?」


你这才想起方才为何晕厥。一来是怀有身孕,身子疲劳虚弱,二来眼下正值夏季,即便今日气温有所下降,却也是实打实的大晴天,女儿家身子娇弱,万万不可长时间暴露在太阳底下。


你自知理亏,低下头嘴里诺诺道:「妾身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夫君就原谅妾身这一回吧……」


谁知他竟躲开你的触碰,从怀里掏出了那把惹人厌的扇子。


「把手伸出来。」


你可太讨厌那把扇子了,刚嫁给何立那会你尚未对他产生爱意,只一昧的害怕他,甚至恨他,那时他经常用扇子敲打桌子或是其他东西,配合他的话语来吓唬你,或是控制力道打你的屁股,不会很疼,却让你觉着羞耻。


助纣为虐的破扇子!


你瞪着被何立拿在手里的扇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夫君,可他不为所动,甚至还催促你。


「夫人若再不把手伸出来,挨打的可就不是掌心了。」


何立的威胁很有用,你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掌心向上,头歪到一旁不肯看他。


眼看总管大人竟真的高高举起扇子要打,你心里一阵委屈,闭上眼不敢看。等了许久也没有疼痛感传来,你悄悄睁开眼,看到何立轻轻放下扇子,在你掌心挠痒似的碰了一下。


好一个高开低走。


「夫人胆子可真小。」他以扇掩面,偷笑道,「莫说夫人现下怀有身孕,便是真的犯了错,为夫也舍不得罚你。」


「只是……」他的下一句话又让你好不容易放下的心紧了紧,「府里的下人未能看护好夫人,该杀!」


见你面露不忍,想为他们求情,又有些害怕,何立缓和了脸色,安抚似的将你搂进怀里,「不过眼下夫人有孕,府里不宜见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已下令每人杖责二十,若再有下次,为夫定不轻饶。」


你松了口气,心知这已是何立顾及你网开一面,留了他们性命,便不再多言,双手环住夫君的腰靠在他胸膛,周身都被他的气息所包围,很是舒服。


何立轻拍你的背,维持这个姿势直到你再次睡着,才轻手轻脚地把你平放在床上,脱去自身繁琐的衣裳躺在你身侧,目光不自觉落在你的小腹上。


你们很快就要有孩子了,身边有妻儿陪伴,若放在从前,这是何立想都不敢想的事,也无意实现。





怀孕初期,你时常恶心、呕吐,伴随着阵阵头疼,浑身乏力,夜不能寐。


何立请来的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他每日为你把脉,因着只是些怀孕症状,并无大问题,他便只开了安神的方子。


挨过板子的下人们整日绷紧了心弦,打起十二分精神照顾夫人,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旁,生怕你像上次那般突然晕倒,而何立白日里公务繁忙,会尽早回府,夜里只有他陪在身侧你才能睡得安心。


眼看你的肚子一天天隆起,也不再恶心呕吐,身子在太医的调理下日渐丰盈,夫君有空便会陪在你身边,照道理你的状态应当不错,可面色却不如以往,总是郁郁寡欢,似乎有什么心事。


何立踏着月色回到总管府,来不及换衣裳便匆匆回屋,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倚在床头,专心致志地为尚未出生的孩子缝制小衣裳,表情温柔,可若仔细看便能发现你眉宇间散发着淡淡的忧愁。


你并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男孩女孩,索性两套一起做了,除此之外还有小鞋子小帽子,每一件承载着一位新晋母亲对孩子的爱与期待。


不属于你的胭脂味率先涌入你的鼻腔。


你抬起头,看到一袭青色长衫的何立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拿起你做的小衣裳细细端详,末了又放回原位。


「夜深了,夫人明日再做吧,莫要伤着眼睛。」


外面吹来一阵风,何立身上沾染的味道更浓郁了。


你想起夫君近日来早出晚归,问起也只说是公务繁忙,宰相安排了不少活给他,不敢耽搁。


也是从那时起,你经常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胭脂味,像是长时间被女子环绕。


一开始你以为是何立不慎沾染上的,他每日都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女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你心疼夫君整日忙碌,不想让这些小事叨扰到他,故而你虽心生不满却也未说出口。


直到今日你的贴身丫鬟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告诉你,她在上街为你买糕点时亲眼看到何总管与其他官员说说笑笑着走进了青楼。


你的心蓦然沉到底。


太医曾委婉地提醒你们,孕期不可行房事,何立顾及夫人与胎儿,每晚只搂着你亲,实在忍不住了便让你用手为他疏解,算起来你们已有好几个月没行周公之礼了。


莫非是他不甘寂寞,才去青楼……


想到这,你的眼眶不自觉红了。


嫉妒、伤心、失望,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孕期本就敏感多思,这样无疑加重了你的忧郁。


可你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应你过门后他没有纳妾,府里只你一位,他对你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怎能让旁人觉着你善妒。


但你真的很伤心,何立是你的夫君,他疼你爱你,让你此生只爱他一人,怎么能、怎么能抛下你投向别的女子的怀抱。


一想到将来的某天他或许会笑意盈盈地迎娶旁的女子,书香门第的嫡出千金或是卖艺不卖身的貌美艺妓,到了那时你该怎么办?是强颜欢笑为妹妹们安排饮食起居,还是带着孩子一走了之,抑或是用一根白绫结束你的一生。


你越想越伤心,竟止不住地落泪。


何立看出你心情不佳,却没想到短短一会你已然控制不住情绪,掩面痛哭。


「怎么了!」


何立的语气不免有些焦急。


他匆忙将你抱进怀里想哄一哄你,谁知你被他抱住后哭得更厉害了,还一个劲地挣扎,他怕你动作过激伤着自己,只得先松开你,一下一下抚摸你的背。


「夫人这是怎么了?是为夫哪里做得不好吗?」


却没想到会遭到你的抗拒。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你推搡着他,不让他碰你。


听到你的话何立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你本就沉浸在伤心中,看到他阴鹫的表情心里顿觉刺痛。


「与其留在这陪我这个妒妇,何总管不如去找其他莺莺燕燕!」


「你喊我什么?」


何立曾对你立过规矩,府里府外你只可唤他“夫君”,可此时你哪管得了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泪水不停地流淌,你哑着嗓子冲他喊道:「何总管若不虞,直接休了我便好!也不必看我在这无理取闹!」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何立很快反应过来,「是哪个丫鬟在你面前嚼我的舌根?」


他起身的同时你喊道:「总管大人若要罚她们,便先罚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吧!也方便你日后迎娶美娇娘,省去你不少麻烦!」


「休要再胡说了!」


何立忍无可忍,终是忍不住吼了出来,见你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又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与酸涩,欺身而上将你抵在床头。


「……没有莺莺燕燕,也没有什么美娇娘。」


他叹了口气,坐回你身旁,抬手擦去你脸上的泪,委屈又伤心的表情让他心疼不已,「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踏入那肮脏之地,惹夫人伤心。」


他这话无疑是承认了他今日去过青楼,可他耐心地替你擦眼泪,抱着你一下又一下顺你的背,轻声安抚你,将你的负面情绪冲散了一些。


理智慢慢回笼,你终于冷静下来,愿意听他解释了。


「我若不去那地方,明日他们便能将其他女人送进我总管府。」


何立只说了一句,你突然就明白了。


自何立坐上宰相总管的位子一来,大大小小的官员一边唾弃他一边又想搭上这条线,送的礼不外乎是钱财和女人,何总管有钱有权,不好赌不嗜酒,娶了你后总管夫人的位子也被占了,他们便找各种机会要给他塞女人,美其名曰为他开枝散叶。


小官何立不放在眼里,大官他便会设局让那女子自行离开,或是威逼或是利诱,而如今你怀有身孕,在这个时候送女人显然不合适了。


于是他们想尽一切法子要将何立拖入泥潭深处,为防那些人狗急跳墙来刺激你,何立只得随他们进了青楼,不曾想竟被府里的丫鬟撞见,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向夫人告状,这才使得你本就忧愁的心情更加郁郁寡欢,在闻到夫君身上的胭脂味时彻底爆发了。


想通了这一切,想起方才自己的口不择言,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起来不让他瞧见。


「想明白了?」你眼眶依旧红红的,点了点头往他怀里钻,「是妾身误会你了……」


「知道是误会便好。」何立也松了口气,避开你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拥着你,「也是为夫考虑不周,日后为夫要去哪都会向夫人报备,省得某个傻瓜在这胡思乱想,连休了你这种话都敢乱说。」


你满脸通红地窝在他怀里,「夫君莫要再取笑妾身啦……」


「好好好,不说了。」他只觉得你可爱得紧,忍不住想欺负你,「那夫人觉着,该怎么罚你呢?」


你不满地抬起头,哀怨地看着他,「你怎么又要罚我了……」


「喊我什么?」


你不情不愿地改口,「夫君……」


「真乖。」他含着你的耳垂舔舐,手伸进了你的里衣,「夫人今日有没有想我?」


察觉到他的动作你红着脸推了推他,「太医说了,我们、我们现在不能同房……」


「可为夫忍不住了。」他捉住你的手细细亲吻,「为夫同夫人一样,用手,好吗?」


何立抱着你亲了又亲,直把你吻得软了身子,摊在他怀里任他索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将他推开。


「夫君若想碰我,便先去沐浴更衣。」你不爽道,「夫君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胭脂味,妾身不喜。」


何立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待他洗净身上的气味,沐浴更衣归来,你强撑着没有睡,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娇娇地唤着他。


「夫君……」





孩子在第二年春天降临。


是个可爱的女孩,哭声响亮,肉乎乎的小手握着拳挥来挥去,眉眼间与你有几分相似。


孕后期你心情愉悦,故而生产时并未受太多苦,生下的小娃娃也是健健康康的,正躺在你怀里享受母亲的抚摸。


何立戳了戳女儿的脸蛋,小家伙不知怎么了嚎啕大哭,可把他吓了一跳。


「不愧是夫人生的,和夫人一样能哭。」


你轻哼一声埋怨他惹哭了闺女,何立有模有样地向小姑娘行礼道歉,成功把你逗笑了。


「夫君身为文官,也不知有没有为自己女儿想好名字。」


何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向窗外的柳树——昨日夜间下了雨,打落了不少枝叶,杂役正仔仔细细地打扫。


「雨过了无迹,万物萌新荄。」他轻声念着,「小名便叫萌萌吧。」


你不满地撅起嘴,「只想了小名吗?你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敷衍。」


「这大名,自然是要由夫人来取。」


何立的手指被女儿捏着玩,他顺势俯下身,含住了你的唇。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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